大S(徐熙媛)凭借在《流星花园》中杉菜一角红遍亚洲之前,已经和妹妹小S是台湾最当红的女主持了,生活中也是敢作敢当的前卫新锐女性。她那古典清纯的长发和脸庞是用来让人困惑的,爱情中她不是依人的小鸟,骨子里,大S就是女王,男人权财如云烟,男人的锦囊外表内秀心思是她追求的,她需要男人的万千尊宠,她也要宠爱心爱的男人。
同“病”相恋
大S最喜欢形容自己的有两句话,一是“我是大美女”,还有一句便是“我喜欢漂亮的男生”。
2004年底,大S的第一本书《美容大王》在短短两周内再版七次,销售达十万本。面对媒体采访,她微仰起下巴,十分自信地谈笑风生,因为她知道自己无可挑剔。
可是转身回到后台时,大S突然还是感到些落寞,叹了口气,旧的烦恼袭上心头,那就是与男友蓝正龙的微妙距离。蓝正龙是个帅气十足的男孩,可他说他永远也不明白大小S以及那帮姐妹到底在想些什么,说些什么。
做完《娱乐百分百》回到家已经是深夜,家里没人,突然电话响了。她拿起听筒,不是蓝正龙的,也不是妹妹的,却是仔仔的。仔仔喊:“姐,怎么还没睡呢。”
大S很奇怪自己并没有沮丧也不失望,她和平时一样浅笑回应:“仔,是你啊。”但她情绪中的低落还是被仔仔听出来了,他赶紧问:“你怎么了?不开心吗?”
大S和仔仔是在2001年拍摄《流星花园》时认识的,F4里四个如花美男因为此剧由寂寂无名一跃成为全亚洲的偶像,而仔仔因其甚至可以用“漂亮”来形容的容貌和忧郁的扮相迷住了万千少女的心。当时的大S已经是台湾的综艺女王了,不过出演此剧除了让她找到了当演员的乐趣外,也同时送来两个礼物一样的男人——一个是后来成为男友的蓝正龙,一个是她一直称为弟弟的仔仔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耳边仔仔温柔地说:“你将灯打开吧,别坐在黑暗里。”大S心里一惊,他怎么知道自己没有开灯呢?
一向以伶牙俐齿著称的当红主持人大S突然说不出话来,偏偏这时电视里的“仔仔”正对“大S”说,像是接着电话里的那句话似的:“黑暗最大的敌人,叫做爱。”
放下电话,大S莫名觉得心里轻松多了,她按照自己在《美容大王》里讲授的那样,一层又一层细致地呵护自己的肌肤,减压与放松。站在浴室宽大的立体镜前,大S突然调皮地冲镜子里的自己笑了,像是面对童话里的魔镜,大S一字一字地问镜中人:“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?”
大S身体挺拔,优雅从容地回答:“是你,徐熙媛,你是女王。”
“女王也有寂寞的时候”,这句话放在大S的心里,她没有说出来。
香熏浴后,大S在熏衣草迷离的香气中睡了,临睡前她想到了仔仔,她想仔仔一定是打电话来向她诉苦或是请教的,仔仔最近与女友许玮伦之间似乎也出了问题。大S对自己说,明早给仔仔打电话吧,两人可以约着一同出去晒晒太阳,最近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心事,像是月亮牵引潮汐一样,被莫名的忧愁左右着。难怪记者天天在报纸上揣测他们两人都患了忧郁症呢。
2005年3月,大S和仔仔一同出席宣传《战神——绮罗星语》的记者会,一向敏感的记者们的提问直戳她的痛处:“最近和男朋友关系变淡了是吗?”大S是机智善言的人,但那一刻她却有些恍惚,是啊,其实和蓝正龙没有确切说分手,甚至没有激烈的争吵,但两人之间就是没有联系了,像是风筝突然挣脱了长线,或是小船抛了锚离开了码头。一旁的仔仔敏感地捕捉到了大S眼中的闪烁与疼痛,他赶紧主动揽过话题:“你们是说我和大S啊,我们很好啊。”
大S回过神来,恢复一贯的插科打诨:“以前仔仔只要一不开心就嘟嘴,比较幼稚。现在比演《流星花园》时成熟多了,演技也提升很快,我感觉自己就是绮罗,甚至有爱上他的感觉呢。”大S侧头笑吟吟地问仔仔:“你不会介入我和蓝正龙之间吧?”仔仔的眼睛亮晶晶的:“我能保证不介入,但我不能保证戏杀青后,你会不会爱上我。”
镁光灯在他们的脸上明明暗暗闪烁个不停,面对举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,他们似乎在说着场面上的玩笑话,可是,真的只是这样吗?
两个人同时收回目光,面对媒体和镜头摆出了Pose,可两颗心深处,却分明有着交往几年来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慌乱,柔软的疼痛,还有一丝丝甜蜜。
她是从昏迷中唤醒我的人
随后的几个月时间里,无孔不入的媒体记者聚焦在关于“大仔恋”的揣测上。大S和蓝正龙平静友好地在电话里互道“再见”,也许同在娱乐圈,随时可能再见,但两颗心却是永不可能再亲密相见了。大S个性真诚,从来不说谎话,她选择了不回应。其实她也在问自己,是真的吗?是真的在恋爱了吗?
此时,在大S家里,也掀起了一场巨波狂澜,原因不是因为与蓝正龙的分手。妈妈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担心:“我不是不喜欢仔仔,但你们合适吗?你比他大5岁,又都在娱乐圈,你应该学你妹妹,找个圈外的男人。”
大S看了看一旁的小S,她已经怀孕几个月了,天天穿着娃娃衫,脸上洋溢着甜蜜幸福的笑,不由叹了口气:“我又没说一定要和谁拍拖,不过每个人标准不同,对方年龄有多大,是不是非常有钱对我有什么重要呢?”
还是小S最了解姐姐,她劝说道:“妈,你就别说了,姐姐自己生活得像女王一样。”后来,大S依旧还是与仔仔密切往来,两人一起逛街晒太阳,用阳光和运动来治疗媒体报导的“忧郁症”,似乎一切都没什么改变。大S依旧是随性和真诚的,她细心保养自己的容颜,呵护肌肤像孔雀爱惜自己美丽的羽毛一样。仔仔也一如既往,甘心当她的跟班,替她拎包跑腿,当她最好的听众,甚至蒙她恩准,他还替她洗过一次头发。
那天下午两人都在大S家里闲聊,大S懒得去美容院,可是又想洗头发,怎么办呢?仔仔自告奋勇当美容师,提着古铜大壶,细心用手测量温度,再缓缓地让清澈温柔的水顺着大S丝般长发流淌过去。他甚至还想到了将自己的手掌弯成弧形拦在大S耳畔,怕耳朵进水了。
大S突然笑了:“我有次上节目时告诉过化妆师,连男朋友都不许碰我头发呢。”仔仔也笑:“我知道啊,我当然比你男朋友更……”
更什么?仔仔突然语塞了。两人都沉默了,午后的阳光和空气一时暧昧起来,血液里似乎有蓝色的小火花在燃烧。
2005年7月14日凌晨,仔仔驾驶奥迪RS6跑车从宜兰飙回台北,因为天太暗心太切赶着回家吧,他将车速开到了约120公里。超车时突然失控,他先撞上前面的轿车,再因打滑撞上另一辆红色轿车,最后冲撞护栏才戛然而止。
此时,大S在家里突然感到心神不宁,往常最喜欢的泡泡浴只让她感觉到烦与腻,她从浴桶里爬出来,看着镜中的自己。镜中人的脸红扑扑的,显现奇怪的焦灼和不安,她又玩往常那个游戏,故作轻松地问镜子:“魔镜啊魔镜,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?”
话还没说完,大S却陷入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中,有几秒钟吧,大脑一片空白。
她走出浴室,妈妈还没睡。大S问妈妈为什么自己会心神不宁,妈妈奇怪地盯着她看,然后说:“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吗?”
那样的时候你会最担心谁?还有谁?大S无意识地摁动手机号码,一个名字跳出来,她打给了仔仔。
奇怪的是,铃声响了许久仔仔还不接,不对啊,几个小时前他们还通过电话,仔仔应该还没到家,不可能睡的。大S继续拨打电话,沉默得如同一个世纪的一分钟终于过去了,电话那端传来仔仔虚弱的声音:“姐,我撞车了。”